昨天还信誓旦旦说会接送他,今天就撕开那层横在两人之间的布,告诉他这样的工作只是浪费时间。
虽然岑帆之前一直有预感,现在听起来却鲜血淋漓。
抬起头的时候微微有些耳鸣,“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做什么,怎么就知道这些我们事先都没考虑过。”
“要是真的没想过,我们在那次乾雕展失败之后就不会坚持继续做这行。”
刑向寒看着他没说话。
岑帆:“还是。。。。。。其实你真正看不上的是我,才会预设出这样的情况,觉得我什么都不是。”
屋里有瞬间的安静。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抖的,也没抬头。
最后深吸口气,在刑向寒深沉的目光里,撑着餐桌边缘站起来,往旁边二人卧室方向走。
晚上睡觉的时候。
岑帆把被子裹得很紧,像包粽子一样,根本不留半点缝隙。
半小时以后。
旁边一侧的床榻陷下去,有人从后面伸了只手进来,扯出他扎在短裤里的睡衣,掌心慢慢贴在他腰上。
岑帆下意识想往前挪点。
“别动。”
身后男人另一只手也揽上去,强逼着人退回来,后腰牢牢横在自己的腹部。
那一块皮肤很烫。
岑帆从来抵不过去,稍微松了点力道,很快被扯进身后宽阔的胸膛。
刑向寒身体侧成个弓字,两条长腿往上微折着,从后面看像是个笼子,把怀中人翻个身,面贴面地牢牢锁住。
齿关被撬开的一瞬间,岑帆下意识闭紧眼。
刑向寒的吻来势汹汹,是独属于他的霸道强势,带着无边的烫意袭来,掠夺他嘴里的每一寸湿热。
岑帆感觉自己像是缺了氧,想拒绝又根本抽不回来。
在这样的热流当中面红耳赤,呼吸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觉得掌心贴着对方的胸膛,里面像是攒了团火。
双眼睁开一点,能看到对方绝美的下半张脸,岑帆觉得胸腔里的心跳明显变快了。
真没用啊。。。。。。
当对方的手逐渐动作,褪下岑帆的睡裤时,他凭着最后那点意识,勉强往上提一下。
“别闹了。”
暗哑的男音回荡在自己耳边。
岑帆下腹一紧,很快就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