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环境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去。
两人并没有真的做什么。
刑向寒只是扯住岑帆的手,又低垂着眼,看着人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
浴室里的温度逐渐走高。
岑帆被抱着放进浴缸,咳嗽两声,已经有些喘不上气。
男人很耐心,像是对他们原来养的一只小金毛,会拿着大毛巾从嘴巴里面开始,里里外外地帮他清理。
“可。。。。。。可以了。”岑帆顺着相反的方向躲了下,低着头,没去看他,“饭再蒸锅里,你赶紧去吃吧。”
得到的是男人奖励的一吻。
刑向寒吻完以后自己站在花洒底下。
仰着头,冲掉身上细密的黏腻,等到热气从头到脚退散,又在颈上喷了点安神的古龙水。
拿着毛巾出去了。
他在做这些时候一玻璃之隔的岑帆没有多的动作。
只低头看着浴缸前边的水龙头,像在思考什么,又似是在发呆。
等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刑向寒正坐在沿着墙边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身体微微往后靠,像是在读什么资料。
岑帆看着他说,“你怎么不先吃?”
“等你。”
说是等他一起,刑向寒脸却没从屏幕上挪开,只是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偶尔在键盘上敲两下。
岑帆早习惯他这样了。
默默去把锅里的几个菜端出来,又盛了两碗汤。
一碗放自己跟前,另一碗搁对面,上面用碟子罩着,可以延慢他变凉的时间。
这些年岑帆也是这么做的。
要不是偶有传出的打字声,屋子里此时安静的像是只自己一人。
岑帆扭头瞥眼客厅里的男子,唇瓣微动,有些话堵在嗓眼多日,还是溢出口:
“我想搬出去住。”
打字声停止了。
岑帆感受到客厅有人朝他这边看过来。
很快笔记本电脑被一下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