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都缄口不言。
乔颂其实有些苦恼。
像这样肌肤相贴,对于一个直男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于他一个gay,再怎么说也显得有些亲密了。
他不太适应,捏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了。
眼睛盯着地面上毫无意义的一点,乔颂低声开口,问凌嘉树:“感觉好点儿了吗?”
凌嘉树抿唇注视着乔颂的侧脸,意图明显地说:“好点儿了,但还是不太舒服。”
“……这样啊。”
乔颂无奈,又一下一下继续捏着。
过了几分钟,凌嘉树终于满意,主动说道:“可以了,现在感觉好多了。”
乔颂如蒙大赦,赶忙松手,放开了他的手臂。
就在两个人捏来捏去的功夫,一瓶赖氨匹楚已经悄无声息地见底了。
凌嘉树按铃叫来了护士。
趁着护士换吊瓶的功夫,凌嘉树俯身看着乔颂的手,低声问:“手酸吗,我帮你也揉揉?”
“……?!”护士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没人觉得吗?这个“也”字,就很灵性!
不过她发现凌嘉树看的怎么是乔颂的右手?
出于职业道德,护士好心提醒:“打点滴不会导致手酸的,不过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确实会不舒服,你可以给他揉揉……左手。”
她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凌嘉树看了护士一眼,语气平静地说:“谢谢提醒,不过我说的是他的右手。”
护士虽然纳闷儿,但没说话。
凌嘉树于是又自顾自地继续解释:“他刚才帮我揉胳膊了,可能有点累。”
护士:“……”不是,谁问你了啊?!
她算是彻底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