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憋气,转身离开,看到地上的面具,皱眉,弯腰捡起,好啊,皇陵里居然有男人的面具。
“王妃还真是耐不住啊,居然把野男人带到皇陵来了,别告诉我,这个面具不是男子的面具。”
拓拔若儿心里一惊,这百里云逸,怎么把面具就这么往地上扔了?转头对着右边的角落瞪了一眼,明显,百里云逸就在那里。
“谁说这个本王妃带野男人进来了,你手上的面具是王爷的,你懂不懂本王妃那叫睹物思人,耐不住?你以为本王妃和你一样老女人?那么渴求男人?”
“你……”
管事被拓拔若儿毒舌,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气死她了,老女人?她居然敢说自己是老女人?管事一肚子气,上前就要抓上拓拔若儿的头发。
“住手!”
阿怜上前拦住,一把抓住了管事的手,看着管事咬牙切齿。
管事的手被抓住,一点都动不了,“你这个贱婢,放开我!”
拓拔若儿上前,一手夺过管事手上的面具,“阿怜,把她扔出去,本王妃要静心守皇陵,谁进来了,就把谁给扔出去。”
“是!”
阿怜应了一声,一把拉着管事走向门口,硬拽硬拉。
“阿,你放开我,好痛,要断了,你放开我!”
管事痛喊,随后便被阿怜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所有想要对王妃动手的,她都不会留情。
皇陵里,管事离开,百里云逸走了出来,看着拓拔若儿的手上的面具,蹙眉。
“若儿,为什么不让本王露面?那个管事就是这么欺负你的?”
拓拔若儿抬头看了眼百里云逸,握着面具,“谁让你今天是偷偷摸摸进来的,闯皇陵是死罪,要么你就光明正大进来,要不,你就说,是爱妻心切,所以来陪我一同守皇陵七七四十九日!反正王府现在叶珂熙在打理。”
听到拓拔若儿的主意,百里云逸眼前一亮,这样又能待在她的身边,还可以不然拿着女人欺负她。
“好,明日,本王就把这个传出去,若儿,你过来!”
百里云逸拉着拓拔若儿的手走到左手令牌前,在一个灵牌前跪下,拓拔若儿皱眉,见百里云逸跪下了,也跪下了。
“娘,这是孩儿的王妃,拓拔若儿!”
闻言,拓拔若儿大惊,娘?看到百里云逸面前那个灵牌上的字,淑妃,这个不是自己刚才扶起来的那个灵牌吗?她是……百里云逸的母妃?
百里云逸转头,看到拓拔若儿发愣的模样,握着拓拔若儿的手紧了紧。
“若儿,怎么了吗?这是本王的母妃,淑妃!”
拓拔若儿愣了愣,呵呵笑了几声。
“没……没有,原来是母妃啊,刚才我还在想,是哪个妃子,居然死了可以进皇陵。”
拓拔若儿说完,就在两人眨眼之际,灵牌再次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