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卫玄序平静说:“醒还是醉又有什么区别。”
紧接着,他放开肖兰时的手,上前一步挡在肖兰时的身前,就像是肖兰时方才下意识地将卫玄序挡在身后一样。
阳光打在卫玄序挺拔的脊背上,将他肩上披的金丝勾勒的披风闪烁出金色的光点。
他面对着底下黑压压的百姓,肃声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诸位如今聚集在这里,还想再听我说一遍的话,那我便再说一次。”
他停了停。
旋即,一字一顿地说道。
“哭河里没有河妖。”
轰。
这句话在百姓之中轰然炸开,许多人立刻开始高声叫骂起来,原本已经疏散的人群立刻又变得躁动不安。
肖兰时脑中一片嗡鸣,固执地将卫玄序向身后拉:“你的确是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说着,脸上机械地对百姓僵笑:“他现在的确就是在说胡话啊,大家多担待担待,明日卫公子酒醒了之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卫玄序神色如旧:“无论是哪日问我,哭河里都没有河妖,诸位日后也不必再继续叨扰不羡仙。”
语罢,在一片议论声中,卫玄序头也不回地进了不羡仙的结界。
肖兰时一咬牙,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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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羡仙内。
“卫玄序!你站住!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给我站住!”
卫玄序在前面走得飞快,肖兰时在后面因为着急总是被翘起的石砖绊上一脚。
两人你追我赶走到清堂,肖兰时实在忍无可忍,手下真气一挥,卫玄序脚下便出现了一条两指高的台阶。
啪嗒。
他整个人向前跌去。
肖兰时骂骂咧咧上前:“你跑什么跑?你犯大错了你知道吗?你——”
地上的卫玄序趴在地上,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肖兰时。
眼圈红了。
眼眶里还有眼泪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