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要分出两种生鱼片的不同之处,人的嘴巴最为诚实,一试便知。”华溪根本不给华瑞说话的机会,转而气定神闲的看向上座的知府大?人。
“溪少这话说的有理。”知府大?人对华溪的回?答甚是满意?的点点头,说话就要说到点子上,一味的只会说冤枉什么,才会让他头疼如何把华溪给摘干净了。
华瑞见知府大?人居然露出赞赏的表情,心就一咯噔,忙辩解道:“不,不对,这不可?能。就是你?偷了我的配方,然后自己又改良了配方,才做出味道不同的口感出来。大?人,您不能听信这个小人的一面之词,就做出判断啊。华溪这人的名声在京城谁不知道,他就是好?吃懒做的无赖,四五六不懂的纨绔。”
“华瑞,咱有事说事,别?人身?攻击。”华溪睨了他一眼。虽然他说的没错,可?那原身?的锅,华溪表示他不背。知府大?人面色一沉,也出声警告,“公?堂之上不得胡言乱语,毁人名节。”
“大?人……”华瑞急不可?耐的还想继续说什么,被知府大?人用?惊堂木一拍,后面的话愣是咽了回?去,憋屈的脸红脖子粗。
“华瑞,你?还有何证据指认华溪偷盗你?的配方,尽可?拿出来,本官一定公?正不阿,还你?个公?道。可?若是你?口空无凭,胡乱编排,本官也不会轻饶于你?。”知府大?人这一套恩威并重的话说出来,还真?有点那么点青天?大?老爷的味道。
堂下的华瑞抿紧了唇,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我,我有人证。”
哪知知府大?人当即就发了怒,“荒唐,既有人证为何现在才说?”
华瑞支吾了半天?,先?前独自状告华溪时的好?口才此时全都不翼而飞,词穷的看着华溪,好?像他和他是一伙似的。
华溪好?笑的勾了勾唇,“你?看着我做什么,你?有人证,还不赶紧叫来,好?和我当面对质,让我无所遁形。”
这时,堂外传来击鼓的声,华瑞顿时松了口气,眼神当即得意?起来。
“大?人,人证来了,还请大?人允许击鼓之人进堂。”华瑞面上的喜色根本毫不遮掩。
知府大?人为难的皱了皱眉,拿眼神直瞄华溪,见他气定神闲、无动于衷心思?便也沉淀下来,一切按章程办事,命击鼓之人进来。
明显是花了银子买了假证人,华溪并不惊讶,只是好?奇他们能编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来。
走进公?堂的证人,怎么说呢,身?材矮小,一脸的鼠目寸光相,一见便是那种偷鸡摸鸡之徒,而且还是滚刀肉那一类的。
证人站在华瑞的身?后,扑通就给跪了,行了大?礼。不等知府大?人问话,他就自言自语起来。
他说,有一天?夜里,他经过相品楼的后巷,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趴着相品楼的后门?,好?像是在偷偷的交易着什么,只能听见只字片语,说什么配方。当时天?黑,他只看见了个背影,并没看清是何人。但他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借由街道上灯笼的光亮,看清了,竟然是华溪。
华溪以为他是叫花子,还打赏了他一两银子,所以对华溪的印象非常深刻。
华溪听着听着就按上了额头,想哭!也不知道编剧是谁,就这样漏洞百出的故事也编得出来,当听众都是脑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