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砚款步从黑暗出来,叼着烟,“怕什么,又跑不掉。”
张骞说:“可是你不是大费周章的——”
梁时砚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他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别让任怜知道了。”
张骞明白,他可是看过梁时砚为了任怜擦了多少屁股。
有时候他还揣摩过,是不是任怜上辈子救过梁时砚的命,否则怎么一到她身上,什么烂摊子都给处理。
他演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安静站在一边。
梁时砚一把勾住他的肩头,拉着他往屋内走去,“说起来,你期末考的事,姑妈知道吗?”
张骞刹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期末考都没去,估计都会挂掉。
看向身侧男人,哭丧着一张脸,“你别告诉我妈,她会打死我的。”
梁时砚慢吞吞道:“我可以不说,但你山半腰那套别墅,我挺喜欢的,想住那天。”
张骞瞪大眼睛,“那边?可是寥无人烟,一旦车子抛锚了,得四五个小时才能下得了山,哥你确定?”
寥无人烟,山半腰。
这不是正正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确定。”梁时砚微笑:“作为报答,我再给你把期末考的事圆过去,怎么样?”
第章是混乱分别后
姜致知道周融对安然见死不救后,多少有些心冷。
不过也能理解,安然是她的闺蜜,又不是周融的闺蜜,再怎么说,周融当然会在他亲戚和安然面前,选择他亲戚。
只是,即便这样,姜致难免还是有点心寒。
唇亡齿冷嘛。
游弋将车停泊在姜致家楼下,没有上去,文质彬彬道:“既然人找回来了,那我就不上去了,你们好好休息。”
姜致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赶人走,于是说:“要不然还是上去喝个茶吧,游先生,毕竟今天你帮了我们很多。”
游弋摇摇头,后退一步。
“她现在很需要你,所以你们先上去吧,何况我也不是老头子,双眼一闭就没了,改天请我喝茶也不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