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纪湖所说,姜致这段时间连轴转,基本没有休息过。
而之前的休息,也算不上休息。
姜致抿了抿唇,她抬起眼睛,纪湖半开玩笑的说:“你放心,如果没让你休息好,我就不要钱了,今天的治疗算是免费。”
“那倒不用。”姜致跟着微微一笑。
可能是纪湖那些话,姜致心态平稳了些。
所以在纪湖放起音乐的时候,她很快睡了下去,梦里是她走出警局的那个夜里。
只是周融和那时的选择完全不同。
他没有将她带出警局,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走了。
后面是野广木过来接她,告诉她,他回来了,以后不会有人在欺负她。
时间匆匆而过。
梁时砚没来打扰,她和野广木幸福的生活着,还孕育了两个小孩。
一男一女,安康到老。
可姜致的心底空落落的,她少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抬起头,往外看去。
颀长挺拔的背影一闪而逝。
姜致眉头紧蹙,下意识跟上去。
纪湖看到躺在椅子上的女人缓缓蹙起眉头,她没再试图加深野广木的印象,转过头,她看向坐在吧台上的男人。
目光盯着他,“她的反抗意识还是很强,我已经尽力加深她脑海里对你的印象了。”
野广木没说话,垂下眼睛,不徐不疾摇晃着酒杯。
纪湖为了让客人更好的接受心理治疗,通常会配备一些饮品,酒、牛奶和茶水欧都是经常使用的,所以经常会有。
她抿了一下唇,继续说:“她失语的暗示——”
“不用了。”野广木回答的言简意赅,他抬起视线,眼睛亮得发烫,“慢慢解开吧,不要让她知道。”
纪湖说:“我知道。”
当初,野广木让她潜进医院,对着姜致下暗示的时候。
纪湖早就知道有这天。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姜致居然能自己冲破这一层暗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