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绞尽脑汁,拙劣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那更需要我留下来照顾你了。”裴宴卿在她苦心?思?索的时间已经坐在了床沿,轻轻勾住她手腕一拉,柏奚就跌进?她怀里。
柏奚试图挣扎,裴宴卿将她按在自己腿上不让动,哄道:“乖,先把牛奶喝了。”
她睡袍的衣领因为这一番动作拉扯得更开,几乎衣不蔽体?。
柏奚的手刚好搭在她肩膀上,触之滑腻,心?脏骤然停跳一拍,白皙指节微蜷。
裴宴卿耳根绯红,却面不改色道:“帮我把衣服拉好。”
柏奚眼睛看?着墙壁,避免触碰到更多?的地方,从她的手腕开始,慢慢摸索着牵上衣领。
“为什么不敢看?我?”裴宴卿问。
柏奚没回答她。
“你明?明?想的,不是吗?”裴宴卿牵过她的右手,抬起?来直截了当地放在自己左边。
柏奚一僵。
裴宴卿盯着她喉骨吞咽的弧度,把脸轻轻靠在她肩头磨蹭,喘气:“奚奚……”
和那晚的记忆终于完全重合。
穿?还是脱?
柏奚控制住五指收拢的冲动,低垂的眼睫自上而下,像深邃的古井,看?向她怀里如?同美女蛇一样的女人。
柏奚的手慢慢挣脱她的钳制,目光不躲不避,两手挽起?她的睡袍系带,一点一点掩住她完美无瑕的身?体?。
“好了,裴老师。”她连眼神也不再有局促,坦然平静道。
“……谢谢。”
“裴老师要在这里睡觉吗?”
“嗯。”
“那我们睡觉吧,牛奶给我?”
“给。”
柏奚接过她手里的玻璃杯,将牛奶一饮而尽,顺手去洗了杯子,暂时搁在书?桌上,回来躺进?被子里。
“晚安,裴老师。”
“晚安。”裴宴卿关了灯,自然伸手过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