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在绿色塑胶场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操!这他妈都不吹!犯规啊!”身后有男生骂道。
“妈的,骆河那群人肯定买通裁判了,这种球都他妈不吹,裁判是瞎了吗!?”
陆西骁脸色没变,视线平静,冷声:“都好好打。”
但十八中这群人野球打惯了,球越打越脏。
陆西骁投篮时也被推倒。
但裁判只吹了几张无关紧要的黄牌,底下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响。
等到半场结束,48:32,十八中一节砍了30分反超。
“这个球真是长见识了,耍赖成这样就算赢了又怎样?”
“听说骆河和陆西骁不对付好几年了,就是故意激怒他,之前半决赛也没见打这么过分。”
……
周挽很少看这样的比赛,手全程紧攥,指甲在手心磕出红痕。
陆西骁几人站在一起,正讨论下节比赛的战术。
刚才有两人伤的严重些,一个腿扭,一个手臂被装出淤青。
周挽看得心被揪起,不太舒服。
“梦梦,我去趟卫生间。”周挽说。
顾梦:“好,你知道在哪儿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周挽笑了笑:“没事,我知道的。”
周挽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脑海里是刚才陆西骁被撞倒的样子,还有半场。
周挽很轻地叹了口气,只希望他别受伤。
走出卫生间,迎面走来的骆河,嘴里咬着烟。
周挽绕开他走,没想到他却往旁边一迈,堵住她的去路。
周挽抬头。
“你就是陆西骁新女朋友?”
他看到刚才陆西骁让她拿衣服,骆河呼出一口烟,全打在周挽脸上,她皱眉侧头。
骆河目光轻佻地从上到下打量她:“这小子口味变了啊,现在喜欢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了。”
又有几人从一旁男厕出来,闻言笑起来。
“骆哥,这种清纯的操起来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