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般的攻击落在脸上,司马泉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只是在想:安永丰这个老东西,他娘的!要兵将不成还敢趁其不备暗中下黑手!
之后眼见麻袋里的人不怎么动了,薛是非试探着收手:“行了,打晕了,回去了?”
庭芜吹了声口哨:“。。。。。。走走走。”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身后不一会儿传来司马府的人兵荒马乱的叫喊:“司马大人!快传太医!”
回去的路上庭芜很是热情:“你说主子是不是在为姜姑娘出气呢?”
薛是非拍开他的手,斜了他一眼:“所以?”
庭芜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薛兄弟,要是我出事了你会不会给我报仇?”
薛是非:我给你报个屁的仇!
一边说话,两人一边哥俩好的往馄饨摊子上走。
“薛兄弟,我年纪比你小,还在长身体,说好了你请客那我多吃点。”庭芜厚着脸皮坐下就大声招呼店家:“三碗馄饨!”
“我有个朋友,因为想占便宜最后吃多撑死了。”薛是非皮笑肉不笑。
“是吗?我没听说过,真是太可惜了。”庭芜点点头,毫不在意吃馄饨,他又道:“我还有个事儿,你和姜姑娘是不是老早就认识了?”
薛是非又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庭芜三两口吃完馄饨叹气:“我只是在想,这么些年,姜姑娘那么讨厌闹腾的性子,怎么没打死你?”
薛是非:艹!
庭芜咂咂嘴:“今夜司马泉挨了打,想必明日就会找上安永丰,也够那老狐狸喝上一壶了。”
薛是非嗤笑一声:“廷尉府不过是在自取灭亡,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直接出手,可总归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庭芜扭头赞同:“这话倒是没错,殿下护着姜姑娘跟护犊子似的。”
薛是非:“。。。。。。闭嘴!”
。。。。。。
二人回来的时候,又飘起了细雨。
待擦干了身上湿气,这才进了安乐殿,殿中纪晏霄刚放下茶盏,抬眼。
庭芜进了屋就叨叨:“主子,我回来了。”
“办好了?”纪晏霄问。
“我办事,主子自然放心,结账!”庭芜拍拍胸脯。
“下去支。”
庭芜拖着薛是非就往外走,除了支取的银两,庭芜又找薛是非借了一些,正好又多买上一套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