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启哲翻身下马。向自己居住的帐篷走去,他向亲兵命令道:“把这家伙押去修路,和咱们一起干活。他是大理人,大理修路岂有不出力的道理,汗也不能只让咱们流。”
以后半个月。骠骑兵继续修路,他们不去主动寻找逃走地段易宝,莫启哲坚信段易宝不会甘心失败的,她一定会来找自己。
白志镇手戴铁铐,每天都被赶到楚中跟骠骑兵一起修路。相反那些归顺的大理兵倒是没有被铐上。莫启哲明明白白的告诉大理兵,你们要跑就跑吧,我也不拦着。可你们在跑之前要想清楚,你们到底是谁的军队,是为了保卫百姓的军人,还是为了保护某个人而存在的士兵,现在骠骑军在给大理百姓修路,造福一方,你们愿意加入这个行列,我们热烈欢迎。如不愿意,我们也不强求,只能待日后战场上再刀枪相见了!
尽管这么说,可仍有少数大理兵逃走了,但是大多数却留了下来。和骠骑兵一起建设自己地家乡。白志镇无法逃走,只能被迫干活。可当这条大路修到了他地部落时,看到自己家乡的老百姓也出来跟着修路时,他终于服了。莫启哲比那些只知伸手要钱的官吏好得太多,是真肯为百姓干实事的首领,他对家乡所做地事情,比自己这个当地酋长都多!
这一日,白志镇来到了汗流浃背地莫启哲面前,道:“都元帅,你又是修路,又是减税办学校的,那么我想请问,你到这里到底是来干什么地,实际上你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你为何要来我大理?”
莫启哲放下手里的大镐,擦了擦汗,道:“我怎么没得到好处?大理这个割据势力被灭掉了,百姓再不分你我,都成了一家人,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税收减少,都能过上富足地生活,你认为这不好吗?能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难道这不就是我得到的好处吗?你不会认为只有当权者整日吃饱喝足,那才是我想要地好处吧!”
“但你也不用带兵来我们这里啊,可以通过结盟的方法来达到这个目地!”
莫启哲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志镇,轻轻地道:“你真的认为结盟有用吗?”
白志镇摇了摇头,也轻轻地道:“你要把我怎么样?羞侮完我后,再杀了我吗?”
“你认为和我一起劳动是羞侮你?”
白志镇一举手上的铁铐,一言不发地看着莫启哲。两人对视了片刻,莫启哲对手下亲兵道:“给白将军除去手铐。”
铁铐被除去后,白志镇脱掉外衣,光着膀子拿起了莫启哲的大镐,挥动大镐去刨树根,其动作和莫启哲的一模一样。
莫启哲笑着拍了拍他强壮的肩膀,道:“好兄弟,这就对了!”
这条道路穿过森楚后,继续向南延伸,莫启哲打算把它修到最南的大理边境。这天大军正在热火朝天干活地时候,前方有斥候来报,说大理境外开来一支军队,好象是由段易宝率领,不过除了她的旗号外,尚有许多不知名的旗帜,从来没见过,不知是哪里的!
莫启哲立即下令军队停止修路,集结准备作战,这时白志镇过来了,他问发生了什么事,莫启哲告诉了他。白志镇主动要求向前去看看究竟,莫启哲并不怀疑他会有什么其它企图,点头答应。
白志镇和达不野古等斥候骑马上前查看敌情,过了好半天才回来,白志镇对莫启哲道:“都元帅,前面的军队不只是大理地,还有蒲甘王国的,人数不太多,只有五万多人,而且其中有许多还不是正规士兵。”
莫启哲皱了皱眉头,道:“蒲甘王国?在哪里啊,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国家?”
白志镇道:“这个国家地都城在伊洛瓦底江边,都城叫蒲甘。所以我们也都称其为蒲甘王国。”
莫启哲忽然想起来了,早些时候,阿卡应龙曾说过他的祖先就出生在伊什么江边,是不是就是那里啊!他道:“阿卡应龙哩?到我这里来。”
阿卡应龙闻声而到,问莫启哲道:“主人有何吩咐?”
莫启哲道:“你上次说过你的祖先出生在哪里来着?”
阿卡应龙立即答道:“伊洛瓦底江边,主人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条江到底在哪儿。那里是不是有个国家叫蒲甘?”
阿卡应龙奇道:“是啊,那里确实有个城叫蒲甘,主人真是聪明无比,竟然知道那里!那条河在大理的南边!”
“废话,大理的北边是四川。那是我地地盘儿!你的祖先既然在那里出生,怎么又跑到大理来了?”
阿卡应龙尴尬地道:“我没有见过我的祖先,不太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迁到大理来,可我现在却是大理人了,不是蒲甘人!”
他答得莫名其妙。莫启哲听得糊里糊涂。莫启哲只知道大理南边应该是缅甸才对,那里的国王没事跑到大理来干嘛,难道是被段易宝美色所诱。想玩英雄救美,特来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