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反应不及时,她迅速转身,拉住尹敏敏和林奕成,对张朗道:“去电梯那。”
路过装着狗妈妈和狗崽的笼子时,秦璎听见笼中狗妈妈害怕的呜咽声。
她脚步停了一瞬,左右看看,视线落在黄则中推来的那辆推车上。
手一扫,将上面的一应食物扫落在地,把装着狗的笼子提到了推车上。
冰桶里的香槟被她扫下,砸碎。
淡黄酒液汩汩洒出。
这玻璃破碎的声音仿佛信号。
立在场上的主持人,大笑着扯开了铁笼上的锁。
只听嘭一声,笼子打开。
众目睽睽之下,笼中蹲坐的玩意不急不缓站起,一步步从笼中走出。
聚光灯照在它的头顶,两眼中间生着的怪异独角,尖端闪烁金属般的光泽。
“去吧,他们喜欢斗兽,给他们一场一生仅有一次的表演。”
话音落,生着独角的凶兽跃下高台,一头撞上围着的尖刺铁笼。
一声悠长的吱嘎声回响。
尖铁牢笼竟被血肉的脑袋撞得变形。
离得最近的观众,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
常年坐在第一排,喜欢看斗犬凶猛厮杀,花了不少钱是这里的大客户。
现在他也是有福,最为最近目击者,看见精铁笼子扩大出一个可供出入的口子。
随着一阵腥臊气,呆坐的他双肩搭了一双大如盘的黑色脚爪。
他愣愣仰头,正对上了一双带着灵气的兽目。
下一瞬,一张巨口抄他面门咬来。
强大的咬合力,只一下就撕掉他肥嘟嘟的面皮。
眼珠子不知滚到了何方,两腮没了肉兜不住舌头,男人舌尖耷拉从肺里迫出一声喊叫。
他像是被猎犬抓住的兔子,脖子叼在兽口之中,被带着在高背椅间奔驰,很快撞的浑身骨头断了大半。
现场乱作一团,事关己身后,名为恐惧的东西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