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璎听得后背生凉,忍不住问:“怎么杀?”
她杀心重,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像除掉旱魃一样,除掉这只地胎。
雷霆或者旺财的火焰,不管是什么弄死再说。
谢邵弓着背喘粗气,他扯掉两只袖管,双手顿时也**起来,生得满身黑毛。
他趁着金宝阻挡天上的蝙蝠和乌鸦,那只地胎又再嚎啕大哭的空挡,弯下腰强扭了几下伤腿的脚踝。
硬将断裂搓开的腿骨掰正后,垫着一只脚站起身。
或许是秦璎和谢邵的神情过于凝重,韩烈宽慰道:“现在暂时不必担心。”
“地胎还未成型。”
“地胎成体,下腹会生出黑色类似溃烂斑的鳞片,而这只暂时……”
他本意是科普,但想到些什么,又道:“阿璎不用看也行。”
可他这补充明显太晚了。
秦璎已经看向了叉腿撒泼的地胎腹部,旋即眼睛痛一样闭了下。
“那,我们动手?”秦璎问话时,将手中帝熵所化的短剑递给韩烈。
但短剑一弯,硬像果冻一样转了个弯,意思表达很明确——它不去。
谢邵腿骨急速生长,他疼得冷汗飒飒在黑鬃毛里流淌,看见这一幕,有点惊奇地看向秦璎。
这什么高科技玩意?局里的新武器?
帝熵不愿意成为韩烈的武器,秦璎也不愿逼迫,关键旁边站着个谢邵,不好哄。
韩烈不恼也不挑,在旁边硬拔了一根铸铁栏杆尖刺。
谢邵眼皮狂跳,心道这两人到底何方神圣?
韩烈倒提着那根铸铁尖刺,道:“我去,劳烦谢兄保护阿璎。”
听他话头不对,像是想要一人去单挑,谢邵急道:“别胡来。”
“稍等一阵,我恢复力强,马上腿骨痊愈。”
秦璎没说话,但她手已经摸到了贴身放着的狰药剂——若是不行,就让进宝变大,雷霆洗地。
或许是他们三人杀气太重,门后哭闹的壮汉地胎终于腿一夹,感觉到了一丝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