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沈清潼想要反驳或为自己辩解时,沈政文总会以她是姐姐的身份来压制她,强调她应该保护妹妹,为家族着想。
而沈娇娇更是以泪洗面,哀求她不要违背父亲的意愿。
在他们眼中,父亲的决定总是至高无上的,他们深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有其深刻的道理。
在沈清潼看来,他们的“道理”无非是利用她的牺牲来塑造沈娇娇的完美形象。
沈清潼冷冷地瞥了沈娇娇一眼,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沈娇娇,你首先要明白两件事。其一,我与侯府早已恩断义绝,因此,你口中的&;姐姐&;之称,我并不认同。其二,我今日来,是为了取回我们姐弟间的共有之物。我已从京兆府取得了地契和房契,这宅子乃是我母亲生前购置的产业。所以,我要求你们今日就离开此地!≈ot;
沈娇娇听到这番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被一丝讥讽的笑意所取代,似乎在嘲笑沈清潼的不自量力。
“哦?岐王妃,您这是真打算与侯府彻底撕破脸了吗?”
她话中有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沈清潼为了钱不知羞耻了。
这么刺耳的话,沈娇娇自然不会当众说出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娇娇总是先维持她那完美的形象,绝不会与人发生冲突,更别提撕破脸了。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沈清潼对此只是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反击道。
“你们这些人,霸占着我母亲的嫁妆,难道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吗?”
沈娇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慌乱地看向自己的兄长,眼神中充满了求救的信号。
沈云腾见状,愤怒地一掌拍在桌上,猛然站起。
“沈清潼,你太过分了!”
沈清潼却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到底是谁过分,我们这些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而你们兄妹却挥霍着我母亲的嫁妆,现在你们竟然还能倒打一耙,真是让人佩服你们的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能力。”
她的话让沈云腾和沈娇娇两人无言以对,他们知道自己理亏,却无法反驳。
沈清潼继续说道:“你们用着我母亲的嫁妆,却还理直气壮,我为你们感到害臊。”
沈云腾的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