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疆太子,徐凤元尚且如此狂傲的吗?
周遭百姓瞠目结舌。
就包括马车内的南宫翎,也是眉宇紧蹙。
这就是永安王的儿子?怎生这么没有礼貌?
南宫翎的亲信已经拔剑。
南宫翎更是冷声问道,“都说大乾是礼仪之邦,怎么?这就是徐世子的待客之道?这就是大乾的待客之道?”
“孤来大乾,本是为了促进两国邦交,维系两朝和睦,可徐世子这般是摆明了不欢迎了?”
“不知道,这是徐世子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大乾陛下的意思?”
南宫翎区区几句,就再度让民众非议。
“是啊,我朝与南疆大战多年,民生困苦,如今好不容易迎来了和睦的机会,徐凤元此子怎么能这般?”
“他昔日在我朝中纨绔,横行霸道就算了,如今怎么能嚣张到南疆太子头上?”
“陛下就不该将接待南疆太子的重任交给他!若南疆太子因为他的举动而生气,两国和睦也被破坏,我等一定不能容忍!”
眼看,就连大乾百姓都对徐凤元满腔怒意,南宫翎眼底嘲讽更甚。
就连匆匆赶来,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汪经纶,都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纵然他徐凤元到的再早,又能怎么样呢?
他还不是惹怒了南疆太子?激起了民怨?
此事若是他不能给南疆太子一个满意的答复,怕是不会善了。
若南疆太子故意将事情闹大,他也难逃万民怒火,陛下责怪!
比起徐凤元所犯之过错,自己只是来的晚了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南宫翎与汪经纶一脸看戏的表情中,也在万千百姓的置喙谩骂中,徐凤元依旧乘于马上,波澜不惊。
他脊背挺直,面色从容,就连目光都始终淡漠。
许久,他冷冽的目光扫向了那些百姓,恶狠狠开口,“知道南疆为什么屡次犯境吗?知道我父为何屡战屡胜,却始终无法让南疆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