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养了几个男人?”
她快被气笑了,找自己的真白月光去不行吗,在这发什么疯。
“这跟你有关系吗?”
何衍甚至没兴趣观战,他随手指了间房:“我睡这个房间?”
“除了主卧,随便。”何慕抽空回他。
继而,这人迅速撤了。
向繁洲的眼睛像要滴血:“何慕,你是因为这,所以不和我结婚吗?”
这到底怎么算出因果关系的,何慕真的是佩服。
大哥,我是和你不熟,所以不和你结婚。
但她懒得解释更多了,干脆认了:“对。这下您满意了,可以走了吧?”
向繁洲这下似乎真的接受了,起身要走。
何慕却突然发现他受伤了,因为桌腿上带着血迹,她抬眼看了眼他的后脑,那果然仍在流血。
但那人坚决地正往门口走,像是要将世事抛在脑后。
“向繁洲!”
他不回头。
她又叫她第二声,他还是置若罔闻。
何慕第一次见像他这般执拗倔驴一样的人,只能起身拦他。
“你受伤了,得去包扎。”
向繁洲仍不理她。
“何衍!”她大声回头喊,生怕人听不到,嗓子都劈叉了。
“干嘛?”
“滚出来!”
她语气过分严肃,何衍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出来了,探出头来观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