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吓了一跳,双腿把“树干”箍得更紧。
“树干”通身一颤,思考的眼神瞬间就不复冷静,低音炮般的嗓音道:“去客房……”他顿了顿,又道:“干净。”
杜若让这低音炮震得魂儿都没了,本来是自己主动的,但真正开始后,事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徐伯乔暴露了本性。
徐伯乔是个妖精。
他甚至在床上都能让杜若受到鼓舞,不,是蛊惑,从而彻底放开自己,他能在顷刻间主导杜若的神识一般,推动全盘节奏,让杜若一次又一次感受到原来生命的大和谐是如此美妙又让人失智。杜若才明白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眷恋着、需要着这个人,想和他时刻在一起。
杜若甚至在有一丝理智尚存的时候,迷惑地想:为什么昝峰那个绿茶会抛弃这么个妙人,另寻他人?
td,身在福中不知福,暴殄天物!
与杜若共度的这个夜晚,对徐伯乔来说似乎格外漫长。
他屏蔽了理智,但似乎连时间也被拉长。
他被杜若指引着抛开了所有栓在他身上的枷锁。
他抱着怀中的人,落下带着禁忌诱惑的亲吻。
他的手掌带着探秘的意味,触遍这年轻的胴体。
他抛弃了他过往亲密经验中的所有习惯,甚至觉得自己在杜若面前表现得青涩。靠着本能回应杜若的热情。
在抵达“目的地”的瞬间,他看着杜若噙着泪花的眼眸,感到痛惜与畅快碰撞的错愕和震撼。
杜若沉沉睡去。
徐伯乔的理智回归,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怎么办?
徐伯乔明白他应该负起责任。
冲动来临的时候,他就知道现在这个状况应该如何。
他要负责。
但他对杜若是什么感情,还不甚明朗。
说是萍水相逢,好像又比这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