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陌生感是如此的短暂。
在前往宁州大学找余晖的途中,那个熟悉的他,又回来了。
病猫师兄在路边的早餐店,一口气吃掉了六个肉包,两笼小笼包,三碗面条,三碗馄饨。
小吃店老板夫妻目瞪口呆的同时忧心忡忡,不停地向我确认:
“小伙子,你朋友这样吃,没问题吧?”
“他要是撑坏了,可不能赖我们。
是他自己要吃的,我们可没逼他!”
“就是,就是!”
好不容易安抚好老板夫妇,付了钱,我拖着意犹未尽的顾舟,离开小吃店:
“师兄,你已经吃得够多了。
再吃下去,人家老板和老板娘都要被你吓出病来了!”
我把师父停车库里的车开了出来,拉上顾舟,一路飞奔至宁州大学附近。
今天是周五。
我们按照关南星给的联系方式,找到了他们班的同学,打听余晖的去处。
关南星同学告诉我们,
临近毕业,他们班今天上午没课。
同学们没看到余晖,告诉我们,可以去他租的房子找找看。
关南星之前也曾跟我们说过,如果余晖不在学校,就可能在出租房里。
大四刚开学,她这位前男友和她一样,也决定考研。
他原来住的宿舍是六人间,比较拥挤嘈杂。
为了能够全神贯注备考,他在校外租了房子,搬了出去。
那时候,关南星和他还没分手,所有租房费用全都由她承担。
可最终,余晖考研笔试未达标,现在正忙着四处投简历,找工作。
关南星租房的时候,预付了一整年的费用。
余晖可以在出租房里住到毕业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