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意,“我叫什么名?”
“洛莹。”声音绵软,好像在唤着自己的心上人。
她手腕抽送得更深,让她的呻吟都带了颤音,“肏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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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地处幽僻,与冷宫无异。
有人情愿独自一人幽居此地,连身边的侍女也多半是年老或犯错的宫人,其他宫里不要的,都在这里。
“我来见你,不可以吗?”
“这是什么茶?”
眼前衣衫单薄的女子恭敬地对她行礼,“这是皇后娘娘爱喝的青茶。”她的宫殿与她同样冷冷清清,只有皇后偶尔来此,与她说说话。
一句话却让人轻轻蹙起了眉,话音轻而发冷。
“哦,不是皇后娘娘,便不能来么?”
“妹妹这是不欢迎我了?”
“不敢,您是贵妃,妾只是罪臣之女。”她们的父兄也曾是朋友,却因朝堂倾轧,反目为仇。
如今她们家族圣宠正眷,她连陛下一面都不曾见过,已是仅次于皇后之下的贵妃。而她们一族俱被流放南地,徒留她一人困守深宫,与死无异。
“躲什么呢?”她握着那人来不及收回的手腕,把她扯到腿上。
“你若是想让家人回京团聚,可别对我露出这般不情愿的表情。”
那美艳无双的贵妃挑起她的脸,轻佻一笑,眸底深情却难以自抑,“古有妲己为其子孙报仇,狐颜惑主,葬送商纣江山。不如,妹妹也学聪明些?”
她拨开她的衣带,呼吸发沉,拂过她颈边的碎发,暗示道:“吾父在摄政王面前为你族求情,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父亲想要她斩草除根,在宫里弄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觉,断送她的性命。若非她执意不肯,只怕就没有今日了。
贵妃执起她的手,吻在那素白纤细的指尖,“曾有相士说我天生情薄,可我沉沦至今,都是为了你。”
她们已经不是从前无话不谈的青梅之交,可为了族人性命,她没有拒绝的余地。那双清冷的眉睫垂下,无声地搂上她的肩膀,任由那人把自己抱上床榻。
纱幔放下,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