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似乎是他们之中最镇定的人,他清冷的眉目松懈,一声冷笑,"太子也要跟着宝清郡主胡闹?
五皇子气笑了,"就不怕我告诉圣上,圣上治太子殿下独断荒唐之罪!"
容珩不以为意,"五弟既然都如此说我了,我若不把独断荒唐的罪证做足了,五弟去告我反倒欠缺证据。"
“你什么意思?”容阙心头跳起。
"搜宫。"
容珩一抬手,心腹猛地跃入殿内。
"不!"五皇子一惊,"太子,你怎么敢!"
“即便昭仪娘娘无事,到底出了人命,宫女的性命也是命,不可就此草草结案,枉顾性命。”
徐统领脑门一冷,他刚才愿意离开,是不乐意为了几条性命得罪皇子。
但现在,太子殿下摆明是要追究到底。
“搜!”
容珩漫不经心,眉眼均是不容拒绝。
就好像故意在为谁拖延时间。
鸣栖忽而投来了目光。
不多时,容珩的人将尸体验完,起身回禀。
“启禀太子殿下,尸体之上,并非是刀伤,而是。。。”心腹皱了皱眉,“是被人生生咬断的脖颈静脉,导致失血而亡。”
“什么!”
众人身上起了一阵恶寒。
被人啃断,那得是多大的力气。
要说泄愤,也不是这种方式。
一双双眼睛在众人脸上瞄来瞄去,不约而同地想要了鬼怪野兽。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实说!”容珩草草看了几眼那些宫人。
“殿下。。。我们。。。”
宫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当第一个出头鸟。
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五皇子手中。
“殿下”
不多时,心腹端着许多东西呈了上来。
托盘里,滚落了一只漆黑的药锅。
乌黑苦涩的药汁中,竟咕嘟翻涌出极其浓厚的腥气,一打开,便令人觉得浑身腥臭无比,似腐烂了几日的尸体般作呕。
而一旁空着的碗中,竟然是人干涸的鲜血!
另一旁,匣中是一颗颗饱满无瑕的珍珠,不对不是珍珠,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