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呼吸急促,浑身掀起一阵颤栗,“你就不怕我是只妖精,专门来吸太子殿下您的魂魄?”
夜色里,雾气浓重,凝成了点点露珠,直到承载不下
竟从花瓣上坠落,跌再轻纱之上,打湿了一片。
风仍不息,仍有秋风吹落叶的凶狠感。
容珩俯身盯着她这双满是欺骗的眼睛,抬起她的腰,忽然用力,道;“是妖我也认了,谁让我甘之如饴。”
鸣栖的眼眸顿时瞪大,她隐忍地咬着这记的唇。
"再说"
容珩将她的模样记在脑中,"到底谁吞谁还不一定。"
"不是吗?"
不是,什么不是!
风吹了一夜,窗口的蔷薇,蔫蔫的不成样子。
直到清晨收露。
方才罢歇。
鸣栖十分后悔昨天的挑衅,她才是那个被吸光了精气的人。
妖精已经又翻窗走了。
这满城的人都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克己复礼温文尔雅,是个难得的君子。
只有鸣栖知道,他就是只披着斯文外皮的野狼。
所有恭俭清润,都是装出来的。
到底他想干什么
知道她是容时的细作,也不动她,反而跟她周旋?
到底是她在戏弄他,还是他在戏弄她?!
不过容珩走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容时,要倒霉了。”
鸣栖揉了揉酸涩的腰窝,忽然反应过来。
他们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才弄掉了五皇子,让容时上位
这么轻易,鸣栖就要动手反将一军了?
传来了,传出了容时顶撞圣上的消息,遭到圣上责罚。
太子解除禁足,重新领内阁之事。
鸣栖急忙起身,也顾不得休整,借由看四公主一事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