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另一面。
鸣栖心头跳了一下,设宴在此,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喊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鸣栖走了过去,容珩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睁开了眼睛。
“你来了”
他起身让了半步,泉水蒸腾,雾气显得越发迷离。
池水边,酒水珍馐摆了一地,点缀冬日里不常见的鲜花,倒是有别样的滋味。
“我只是在想,容旭败了,你们的下一个目标,自然是我。”
容珩捻起酒盏,似笑非笑,“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
鸣栖的身体猛然愣住,盯着他的目迟疑起来。
“还没想好。”鸣栖实话实说。
容珩笑了一下,想起今日午后的那一场赌局,心底有什么情绪再缓缓上升。
他平日里虽是看似时时严谨不动声色,实则情绪积压到一定程度,纵使是容珩,也会觉得疲惫。
“不急,等你们想好了,胜负自然见分晓。”
总觉得容珩的笑容里很是奇怪,就好像,喝醉了一般。
他是醉了
鸣栖心想。
鸣栖随手拎起酒盏,抿了一口,清甜的酒水入口,是满腔的回甘。
她陪着容珩喝了两杯,虽然是甜酒,但后劲也不小。
他依靠着温泉池水,说了许多话,鸣栖时而安静地听着。
眼眸如星辰一般璀璨,他问她:“你还是如之前一样,图我这个人吗?”
鸣栖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就像是一只顺毛的小猫,耷拉着耳朵,有些楚楚可怜。
装可怜,让她放松警惕。
实际上就是一匹诡计多端的野狼。
把鸣栖叼进巢穴里。
吃干抹净。
她眼角是一抹红晕,似有些醉了,动作也慢了半拍,但笑着点头。
声音也是软软的,“图啊”
这个字只说出了半个,容珩忽然俯下身,吻住了她,顷刻之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图我,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