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珩断然拒绝。
鸣栖哑然,"为什么?"
“圣上疑心深重,为打消他对我的疑虑,我费了不少功夫,如何带你出去见他。”
容珩悠悠饮了一杯清茶,终于分了半点眼神,“再说,圣上只是让我来小小协助你,可没说准你出死牢,这里人多眼杂,传出去,明日就有人要参我。”
“你武艺高强,出去若逃走,我怎么交差?”
鸣栖无语。
扭头过去,骂了容珩一句。
"小气"
夜里
鸣栖站在屋内,只觉得寒冷刺骨。
只有门外禁军驻守,内劳安静地露出阵阵诡异。
烛光在夜色里,显得通明温暖,驱散了因湿冷带来的寒意。
她虽然没有离开死牢。
但是
容珩居然把尸体就这么扛过来了!
鸣栖忘不了自己看到容珩那张颇为得意,又很理所当然的表情,是个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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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是忘记了眨眼睛。
她面前担架上,赫然盖了两方白布。
左侧的白布之下凸起,是一个人的形状,而另一侧乍一看甚至看不到白布下有什么。
鸣栖觉得应当是东魏世子的人皮。
台面一圈,摆满了冰块。
两侧,齐刷刷地摆放了刀具、剪刀以及一些她都没见过的器具。
已经是夏日,尸身过了几日,已然开始腐败,腥臭的味道,冲入鼻腔,激起了不适的反应,但凡靠近的人,都觉得难以忍受。
禁军得知了太子殿下的旨意,原本还想守在内牢盯着宝清郡主。
谁知道尸体搬进来的一刹那,所有人脸色顿时大变,立刻:"太子殿下,郡主,两位请,我等提出在外面职守就好!"
一时之间,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出来吧,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