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几道符都看不出来,将驱邪的看成招邪,幸亏我大周的人底气足,不然不就被你这个三流的道人冤枉了也说不出来!"
众人哑口无言,啊?
“
“误会了宝清郡主。”
容珩哂笑,"既然并非什么伤人的咒法,王女突然吐药昏迷一事,便与郡主无关。"
就知道鸣栖不是什么好惹的性子,她既然敢承认,势必有转圜的办法。
果然!
先引人入局,再步步击破。
等到来人察觉到她的目的之时,早已经被圈套彻底围住
难以脱身
难以自圆其说。
王女一时间脑子没能转过来,她吸了吸鼻子,眼眶中升起水雾。
嬷嬷当机立断,质疑:“既然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为何郡主非得藏这么深,让人怀疑。”
鸣栖等着这一场局落幕,才堪堪开口:"毕竟是些咒术,难道还光明正大地放出来?"
"原本是想等王女的病好了,我再将咒印收回,倒是没想到,这么引人注目"
王女:"。。。。。。"
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捂住了王女的喉咙,她唇角发干,说不出话来。
东魏王不愧是常年依附大周,即圆滑又务实,他第一个站起来,“我早就说了,都是一场误会,哈哈哈。”
"就是,毕竟王宫之中,若是盛行这些咒术,若百姓一一效仿,迷信成群,引得骗子猖獗,岂非本末倒置,还是郡主想的周到。"
鸣栖看着东魏王扯出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硬是将鸣栖的话圆了回来。
鸣栖挑了挑眉,很想夸他一句厉害啊!
"东魏王谬赞。"
"王女没事就好。"
她余光见王女脸色僵白,还有什么不明白。
定然是她在荷花池放置这枚诅咒的时候被王女的贴身宫人看到。
他们趁鸣栖离开,将木盒挖出,发现与咒术有关,并顺水推舟,演一场什么垂死病笃的戏。
再借着这枚木盒,顺理成章地揪出防止木盒的鸣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