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一瞬间觉得口干舌燥,脊背发寒:“我是我。”
上次鸣栖就是这个回答。
模棱两可
容珩说出一切后,语气反而轻松,“容时看似对朝中之事一无所知,实则早已经蠢蠢欲动,背后应当动了不少手,就像今晨,穹珠人皆尽知,那一张张写满了穹珠真相的纸张便是出自你们之手。”
“。。。。。。”
他竟然都知道!
鸣栖绷紧了身体,忍不住地屏住气息。
容珩此人,实在是太敏锐。
“还否认吗?”
微风从马车内吹入,激得鸣栖缩起身体,浑身颤了颤。
容珩下意识抬手将窗户合拢。
少女的眸光狡黠,一霎细碎危险,她瞬间挣断了缚住双手的衣带,也顾不得合拢衣衫,顺着容珩臂膀,反手下折。
容珩没想到她会忽然反制,但他自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身体转动,屈身顺鸣栖的力气,避免手臂受伤,另一只手反握鸣栖的后腰,将人一同带倒!
"砰"的一声
在外人看来,马车狠狠颤动。
好像有人做了什么激烈的事情。
心腹们默不作声,一个个眼睛朝天上看。
非礼勿视!
两人一同栽倒在马车地面。
彼此肢体纠缠,双腿交错,鸣栖下意识地想爬起来,才一动。
容珩一声闷哼。
鸣栖心头一颤,她碰到的是。。。。
她转了转眼睛,双手支在他的胸膛,感受手下勃发有力的肌肉。
笑道:“太子殿下,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我还反驳什么。”
容珩慢条斯理地看她的眼睛,"容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死心塌地,甚至和我有那么多次的亲近。"
他指的自然是,那三次肌肤之亲。
鸣栖梗住呼吸,“没有好处。”
“那便是心甘情愿。”
容珩支起头,这个答案倒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