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感觉到他的不对劲,身体向后缩,却被容珩轻易握住腰肢扯了回来。
“你刚才就认出我了,为什么不吱声?”
容珩俯身看着她,觉得她这句话来得没道理。
他忍不住嗤笑,捏住了她的下巴,将人带到自己面前:“我为何要提醒你?”
脖颈处一凉,衣衫已经被他扯开,被他扣住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
她只觉得浑身的呼吸都被眼前的男人夺走,她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置于身侧。
唇上又苏又麻。
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主动性!
鸣栖脸颊爬上了绯色,喘息逐渐加重,他像是发了狠,激得她眼角逐渐湿润。
容珩的眸光很深,嗓音低哑:“你只身来到边陲这等混乱的地方找容时,你就这么在意他?”
“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落到黑市?”
“这等污泥污浊的地方,你不要命了?”
鸣栖脑袋昏昏沉沉,因为短暂窒息,重新获得的空气,她恍然地眨动眼睛看得出他生气,似乎有不少的怒意。
烛火勾勒着他的轮廓,昏黄的暗,描下一笔有一笔的重色。
他看起来尤其危险,桃花眼中神色凝重。
容珩居高临下,看着她质问:“我不来,今日你等着被卖给谁?”
没有人知道他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经历了怎样的跌宕起伏。
心腹汇报鸣栖只身前往边陲的时候,他又是怎么想的。
这个若即若离的女人,跟你好的时候满口甜言蜜语,不在意的时候毫不留情。
鸣栖还蹿得特别快,他一路都没能追上她的脚程。
她怎么敢一个人前来,刚有了一些她的踪迹,很快她就失踪了,消失地无影无踪。
收到她消失的消息之时,他的脸色很差,周身散发的气息让人阴沉地可怕。
边陲,这里这么荒凉,这么混乱。
鱼龙混杂的地方。
她怎么敢?
心腹在一侧等得不敢说说话。
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心浮气躁,什么叫不受控制,什么叫心急如焚。
查,没日没夜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