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完饭,他们集体上车,离开了。
苏娇心里有一些疑惑要问,所以洗完澡出来,把换下来的衣服丢给钟天明,看他打开水龙头,接了水开始搓衣服,她索性也没回房,坐到了他身边,低声问:“钟sir,被你打到耳朵出血的那两个,是不是田义手下的得力干将?”
钟天明手搓的刷刷的,声温:“大小姐好聪明的。”
其实不是苏娇聪明,而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田义不是凭本事杀到二把手的位置上的,是被忠爷看在亲戚面子上提上去的,而他派来,在苏记守后门的,自然就是他最得力的亲信,是左膀右臂,也是他手下最能打的两员干将。
钟天明可不是什么善茬,他是在海盗窝里长大的。
本来如果由他爸他妈经营赌牌,经营有序,管理有秩,那么企业不但能发展,而且税收供得上,营收好,东方巴士赚的利润自然也高,于大家都好。
可他的父母没了,在忠爷的经营下赌牌也眼看要丢,他又怎能甘心?
但当然,在他被改姓并挪出族谱,父母也早已死去,很难证明亲子关系的情况下,用法律的手段拿回赌牌并不现实,不过如果他搞垮了二房,赌牌自然就会归他。
不过苏娇虽然知道钟sir的意图,但当然不知道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就想好好问一问。
这时苏鸣已经睡了,季凯抱着他的猫,还在屋子里瞎晃悠。
看到钟天明在洗衣服,他打开了窗户:“苏小姐,你有没有觉得钟sir这人对你好的有点可怕?”
又说:“据我所知,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喔。”
人家两口子开开心心聊小天儿,他非要当电灯泡?
苏娇回身问:“晚上刷牙了吧,洗澡了吗,洗完了就去睡觉。”
季凯偏不,还又说:“我听说忠爷是个特别优秀的上门女婿,但我觉得他肯定比不上钟sir,我就不信,他能像钟sir这样,天天坚持给太太洗衣服。”
又问钟天明:“为什么呀钟sir,你干嘛对苏小姐那么好?”
其实苏娇也觉得钟天明对她好的太离谱。
对上自己的亲爷爷,他是恨不能一张嘴就把对方给创死的。
对于警署的同事,季凯,包括苏记诸人他都淡淡的。
可结婚好几个月了,他但凡在家,就总会把卧室,天台的卫生搞干净,也会把她的衣服搓的干干净净。
而且她也发现了,只要她睡着了,就会于梦里去揪钟sir的小咪咪。
那是个坏毛病,她曾经把乔淑贞的咪咪都揪到发炎过。
有时候把阿娘揪痛,她也会骂她,凶她的。
但她天天那么揪,钟sir那么躁的性格却没有不耐烦,也没跟她发火,为什么?
这么一想,苏娇就不但害怕,还有点惶恐,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对钟sir好一点,再或者,她也不介意主动一点,但要命的是她这个月的大姨妈似乎特别漫长。
都六天了还没走,怎么办?
苏娇正想着,屋子里有BB机响了起来。
钟天明不经意皱眉头:“麻烦帮我拿一下呼机。”
人人都要睡觉,休息的时间了,又有案子,他当然心烦。
但苏娇进屋一看BB机,就发现于钟天明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响的是她的机子,但于她来说,消息就不大好了,因为文字消息的落款只有一个字: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