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在地板上投映出她们的影子,谷欠望逼人沉沦,润滑具象的爱情之魂——躯体。
陈礼手指从谢安青汗湿的脊背滑掉出来,碰到她抓在自己腰侧的左手。
右手……
陈礼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她腰间一松,智四分五裂。
皮带扣是金属质地,攥入手心冷冰冰的,谢安青睁开眼睛,望着陈礼那双因为动情而眼波激荡的眼睛,一点,一点将皮带抽了出来。
末端落地发出一声响。
陈礼耳中“轰”地一声,仍握在谢安青后颈的手恨不得将她捏碎。
“早上那样,还是换一种方式?”
谢安青胸腔起伏,声音不稳,说:“换一种。”
陈礼:“换哪种?”
让她好过的,她自然乐意。
不好过的……
也得随她的意啊。
陈礼敞开了等待。
谢安青不语,将皮带末端折叠回手里拿住,将陈礼推到墙边的矮柜上坐下,在她接近逼视的注视下站起来,解开然后月兑掉了长裤。
一刹那,白光在陈礼瞳孔深處轟然炸開,她像被扔在烈日曬燙了的砂礫裏,極端清晰的質感包裹著她,她右腿腿面發沈,有人低低地口耑息著,跨坐下來,雙膝輕顫,緩慢合攏,夾住她,緊接著微微前傾,把一身重量交給最脆弱但最核心的地方,一寸一寸觸碰,一點一點緊貼。
陈礼神經崩斷,脊背繃直,視線被謝安青堆疊在臀腿處的短袖下擺全然阻隔,她越是無法靠視覺觸及她,越能清楚分辨出來自於她的濕熱感迅速滲透薄厚兩層布料,蒸烤在她皮膚上的感覺——她在泛濫,也將她淹沒。
陈礼手扶上謝安青的腰,顫抖著將她掐緊:“知道怎么继续?”
谢安青:“知道。”
陈礼:“继续。”
她手用力,准备带一带她。
动之前,湿纸巾包装袋被撕开时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陈礼转头过去,看到谢安青抽出来两张,仔细擦拭她的皮带。
“???”
漫长的数十秒的寂静。
陈礼竭力忍耐着腿面上几乎将她吞没的蒸烤感,问:“擦它做什么?”
用完的湿纸巾被草草扔在脚下。
谢安青抬起头说:“ZA。”
話音落下的那一秒,陳禮眼前閃過謝安青的手和自己的皮帶,她口被掐開,質地堅硬的皮帶陷入嘴唇和牙齒之間,被箍緊。她下意識想擡起來的雙手被謝安青抓住,拉到高處,抵在墻上。沒有任何一秒的停留緩沖,謝安青隱藏在寬大短袖下的腰擺動起來,濕熱感隨著她還不熟練的動作迅速向下流淌。
陳禮滿身肌肉、神經繃成一張張拉到極限的弓,隨時要將她撕裂,她卻連眼睛都被蒙上了,用皮帶剩余的那一部分,被謝安青用牙齒咬著,從她眼前橫過。
皮帶不夠服帖,謝安青想要她被蒙得緊,就要靠她近,於是她的口耑息和呻口今一聲不落,全部沖進了陳禮的耳朵,鉆入血脈,她被禁錮著,拘束著,無法抵抗,無法融入,不過片刻就煎熬到脖子裏的青筋一根一根暴起,渾身沒有一處不抖。
“你放松一点,”谢安青空着的左手拍了拍身下陈礼的腿,说,“繃太緊我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