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到拉肚子的那碗饭是你没来得及倒,还是根本就是给我准备的?”
“我是你突然发现没有养成的副驾习惯,还是只有我是你不想照顾的副驾?”
“我发烧,身边有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你擦汗?”
“我睡觉,谁都没有通知,为什么是你去接?”
“谢蓓蓓真想拿你做宣传素材,还是你只想拿我消遣?”
“这里的景真比你之前看过的好,还是你早就查好了我?”
“陈礼!”
谢安青盯着陈礼泛着寒光的眼睛,想不明白初见那天为什么只看出来深长直白这么粗浅的东西。
明明精明才是它最主要的特质。
此刻倒影着陌生阴沉的自己。
“今晚我只是睡着了,不是喝醉了,你想的话,真就挣脱不开我这双手?”
愤怒在疯狂爆发,谢安青握在陈礼腕上、腿上的手一度重到生理性发抖。
陈礼完全挣脱不开,身体、脑子被动地顺着她的情绪进行思考。
是,她能挣脱开,很轻易。
但她不是睡着了吗?
因为“不继续”的决定突然模糊了,她就又一次去计划她,在她身边睡着了。
这……
这个答案不过是在加重谢安青的愤怒。
陈礼已经张开的口紧闭回去,只剩深冷目光还在回视着谢安青。
谢安青已经猜到了,她她眼神讥讽阴冷:“陈礼,你一开始就想要我是不是?可我不是都已经穿成了你看不上的样子,到底还有哪里让你觉得好玩?”
最后两个字莫名耳熟。
陈礼心被猛地一触,意识到什么:“画墙绘那天中午,你听到我和我经纪人的电话了?”
谢安青:“是啊,你说巧不巧,我只是回去那个电笔的功夫,就刚刚好听到你说你想看一个淡欲的人烧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陈礼手腕上的痛感加重,忽然就确定了谢安青态度突变的时间:那个电话之后。
那天,她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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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说:“想看一个淡欲的人烧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陈礼!”经纪人疯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处理你那些花边新闻,每年要送出去多少礼,陪多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