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得程时尾椎骨一个激灵,他差点瘫在了裴景让身上,他去扒开了腰上手,俯下。身靠近裴景让,继续质问:“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裴景让好像是在调侃,他是笑着说。
“你真不记得?你明明已经同意和我谈恋爱!”程时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眼底蓄着眼泪,“你,那你亲了我那么多下算什么?!”
瞧着程时真要被气哭了,裴景让才坐起身把人抱在了怀里,“骗你的。”
“我记得。”他不但记得昨晚的,程时往日对他说的,他也没有忘。
程时啊了一声,把脑袋支起来和裴景让对视:“你是故意的。”
裴景让只笑了笑,没多接话。
程时去掐他的胳膊,“小叔,我才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嗯。”裴景让轻嗯了一声以表示自己以后不会再这样。
程时这才开心起来,他拍了拍裴景让的脸,用命令语气说:“还要亲。”
裴景让就扣着他的后脑勺,又把吻送了出去。
呼吸交织,暧昧非常。
这又是一大早,程时作为一个年轻人,当然是经不住这些撩拨诱惑的。
这个吻直接把人心底火气都勾起来。
接完吻程时就开始耍无赖。
他说自己不舒服,拉着裴景让的手往小腹下走去。
“小叔,你帮帮我。”程时把下巴抵在裴景让的胸膛,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裴景让。
裴景让无法拒绝程时任何要求。
因为程时的年轻,活泼,青春气息无时无刻地感染着裴景让,他爱程时,所以程时说的话,他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手握了上去。
裴景让的手比程时要的手要粗糙一些,指腹附着薄茧。
程时跨坐在他腿上,脸埋在裴景让的颈侧,呼出短促又急切气息。
天气预报今天白天也有雨,下得不比昨晚小,豆大的雨珠往阳台那盆海棠花砸了去。
最顶上那朵花被砸得花瓣都掉了不少。
花汁泌。出来,摇摇坠坠。
瓢泼大雨间,还掺着卧室里某人急促的喘息声。
十分钟不到,程时浑身卸了力,软得像是一滩水,瘫在了裴景让怀抱里。
“好快。”裴景让笑了一声,扯了纸巾到手里。
程时耳朵一抖,“不是的!是意外。”
他狡辩。
疯了吧,他最喜欢的小叔在帮他做那种事,他怎么可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