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几位副将拔出腰间长刀,径直杀向登上城墙的康州军步卒。
整个城关上下,尸横遍地,杀声震天。
遮云蔽日的箭矢穿透着对方步卒的身躯,滚石木桩纷纷投掷而下。
“顶盾!快!”
“快顶盾!”
城墙下,满地残骸,破损的盾牌随处可见。
“啊…!”
“救命,快救我!“
热油燃起熊熊烈火,焚烧着那些墙角下的残兵。
“额啊!”
“啊…啊!”
随着城关之上的反击,箭矢顷刻间便覆盖了整个康州军攻城步卒的方阵。纵有坚盾厚甲保护,这些前锋兵卒也接连中箭倒地。
云梯上的先登营损失更是惨重无比。城楼上,一锅接一锅的热油倒下,惨叫声不绝于耳,康州军步卒皮开肉绽,一个接一个从高处坠落。
宇文逸拔出佩刀,摇指城头,高声大喝。“不准后退,给本将冲!强驽营,推井阑!”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在宇文逸的授令下,康州军后营内,四座高耸入云的井阑,在数千名步卒的护卫下缓缓推出。
魏冉见此情景,顿时眉头紧锁,双目猩红。“来人!”
“侯爷!”
“传令高定国,将所有投石车全数推出,不要节约滚石,把康州营的云梯和井阑给本侯全部砸成碎屑。”
“诺……!”
……
时间缓缓过去,双方人马均已杀红了眼。除了关外,城墙之上亦是尸堆如山,怎一个惨字了得。
此战,无论凉州营的兵卒还是康州军兵卒,似乎都已忘记了自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