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苏仁芯在世时,陈东海不敢这么对他动粗。
他在苏家,甚至没有过多的话语权。
也就是苏仁芯的离世,仁芯集团交到他手里,他的戾气逐渐加重。
不仅对外,对内,也玩弄着权利的游戏。
那些年,陈麒现的身上,总是大伤小伤不断。
他骨头太硬了,陈东海作为他的长辈,或许能降服他的行动,但永远管不住他的心。
姜弥伏在他身上,哭得肝肠寸断。
这把陈麒现也看得手足无措。
姜弥无论在哪,都是示弱的形象,可她不轻易落泪。
陈麒现见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
顶多也就是他要狠了,她从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罢了。
“再哭就成小花猫了。乖,不哭了。”陈麒现歪过头,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皮。
真是被她哭得又急又躁。
衣服都脱得一丝不挂,现在又是这么不管不顾腻在他怀里……
主要是动不得。
看得见吃不着,这不要了他的命?
陈麒现见人无动于衷,抬头看着天花板,有些绝望。
抓心挠肺的难受,一万只蚂蚁在他血液里爬行。
男人跟女人不同,感觉上头了,要怎么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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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见人儿仍哭得梨花带雨,用意念强压下欲望。
暗自咬牙切齿发下毒誓,若是陈东海下次再敢动他一根寒毛,他会让整个陈宅永无宁日。
这次落下的伤,纯属他演的一出戏。
托陈东海的福,如今他早练成了一身金刚不坏之身。
这么小伤,于他而言,根本就无伤大雅。
不像陈麒林那个孬种,被他三两下教训,至今还躺在ICU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