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姜弥当时穿着普通的居家服,戴上项链的那一刻,也被迷住了眼。
珍珠的珠光,在头顶的照耀下,只显得温柔如水。
不过分张扬,却有点晴之笔的效果,整个人都闪闪发光。
她很喜欢。
为此,以前不戴首饰的姜弥,现在天天出门前戴在颈间,只在洗澡睡觉前摘下。
倒是没有问过价格,要不然也不敢这样子高调亮相,生怕被识货的看穿后,脖颈不保。
每每陈麒现看着洗手池台的这串澳白,思绪就凌乱了一霎,恍惚记起老吴盘奇楠沉香的梗来。
他心内不无蠢蠢欲动,好奇澳白能不能盘。
可又不着痕迹压下了自己变态的想法,还是给姜弥留一点纯洁的空间吧。
这会儿,两个人四目相对,姜弥低落地说不出话来。
整个人恹恹地垂下了头,很快,她有点无法隐藏住自己的情绪。
眼眶逐渐模糊,伸手抹了抹眼泪。
不过,姜弥不是不能直面失败的人,吸了吸鼻子,才看见陈麒现走到她身旁,已经将人半抱在怀里。
姜弥的脸,陷在陈麒现腰间,鼻音有些浓重道:“我当时应该听你的,你说实现不了,我还一意孤行……”
“傻瓜,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真的不行呢。”陈麒现鲜见的温文尔雅,轻轻拍了拍她后背。
看她哭得伤心,陈麒现心里并不好受。
姜弥的努力他是看在眼里的,对待工作,一刻也没有倦怠过。
就是这一次,确实碰到了点小挫折。
在陈麒现眼里,倒是正常,谁还没有个失败的时候。
他转而安慰道:“虽然这一次的实验没有成功,但事实证明,能和这家机构谈下合作,也已经是个不小的神话了。”
“真的吗?”姜弥慢慢平复着自己略显失控的情绪,也不知自己从何时起变得这般脆弱。
好像有陈麒现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避风港湾。
“嗯,以后这些新型材料,都是实验室刚需的材料。所以,也因为你的慧眼识珠,帮大鲸找到了新的风向。”
姜弥哪敢把功劳揽在自己手下:“那也是谭副总他们谈判高效。”
面对其他人,陈麒现口吻不自觉冷了下来:“不然公司找他们是吃闲饭的么。”
姜弥失笑,真不讲武德。
陈麒现的温柔与关怀,只给了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