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一愣,如实应道,“扎了,怎么了?”
“老夫就知道!萧将军的情况能恢复得这样好,你那几针功不可没,你今日再去给他扎两针,正好让老夫也学学。”
闻言,乔念却是一惊,“我那只是为了让萧将军退烧而扎的针罢了,与他恢复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也不能轻易能让别人学去的!”
那针法是府医给她的医书上的。
若是别的也就罢了,但若是被人瞧出来是药王谷的,只怕是会给府医惹来麻烦!
可谁知此话一出,薛御医便气得花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好你个没良心的丫头,老夫尽心尽力地教你医术,你连这小小的针都不教?”
“那要不然,你才是我师父呢!”乔念丝毫没有被薛御医的话影响,“当然是师父教徒弟,哪有徒弟教师父的?”
“行行行,老夫说不过你!但萧将军伤得这样重,老夫这会儿去给他诊治,你这个做徒弟不跟着学?”
薛御医反问着。
乔念觉得有些道理。
医术相通,萧衡此番重伤的医治方法说不定日后也能用得上,这才乖巧地应了声,跟着薛御医一起上了马车。
乔念来时,萧母正在给萧衡喂药。
只是或许是胸口的伤太痛了,加上伤及了肺腑,萧衡每次只能喝一小口,一碗药,喂了好半天也才勉强喂了一小碗。
见到薛御医前来,萧母忙放下了手中的药碗,起身让开了路。
随即却又看到了跟在薛御医身后的乔念。
想到那日情急之下跪求乔念的情景,萧母的脸色微微一僵,但还是冲着乔念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来。
乔念回以一笑,倒是温和又自然。
便显萧母的神情越发尴尬窘迫了。
萧衡自然也看见了乔念,原本还毫无生气的双眸瞬间便亮了起来。
“念念。。。。。。”
他轻呼了一声,声音很是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