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洄:“你说呢?”
下属自有他的理解,接连地点头:“属下明白了!”
冷水提来了。
元洄刚褪下所有衣物,浴房的珠帘发出哗啦啦的响动。
他缓缓回头,看到了阿姒。
“你……”
阿姒脸颊红得厉害:“他们说,夫君你不大对劲,让我来看看。”
不能看她。她什么也不懂。
元洄转过身子背对着她,耳垂通红:“内火旺罢了,不碍事。”
“嗯,可是我也……”
()阿姒声音异常的软,话语间也带着迟疑,似乎在纠结。
元洄知道她是被那两个蠢货叫来的,以为她在犹豫,宽慰道:“不必担忧,睡吧,我可以自己解决。”
“哦,好……”
阿姒似还想说什么,元洄背对着她,看不到她迷离的眸子,只当她害羞。
她立在这,虽说眼盲看不见,但他身上不着寸缕,实在难堪。
他语气刻意放严肃了些。
“我真的没事。”
阿姒什么也没说。
她仿佛战胜了内心的纠结,摸索着走出浴房。她转身之际,元洄脑中炸开喧嚣,两个声音争吵不休。
“那是你的妻子。”
“不可,她尚还眼盲。”
“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你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的?”
“不可就是不可。”
……
元洄按下念头,待身上热意被凉水带走后,才躺回榻上。
内室的灯已经熄了,一片昏暗里,只隐约见到阿姒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元洄没多看,不敢多看。
他照例在她身侧躺下,刚躺下不久,恼人的燥意死灰复燃。
元洄双手握拳,打算忍下。
阿姒在此时忽而转身,这些时日,她已习惯了枕着他臂弯入睡,她往他怀里钻那一刻,元洄痛苦地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