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结婚都不敢说了,只敢用在一起试探。
我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哪来的脸。
「你是不是家里出事受了刺激,得了癔症,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上次约的地方很隐蔽,那场谈话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根本没有证人能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周围人窃窃私语。
「徐州魔怔了吧!就他家现在这个情况谁会嫁给他。」
「就是,他家鼎盛时期也比不上田家啊!晓霞爸爸是学校校长,哥哥是商会主席,徐州怎么高攀得起。」
徐州见我不承认彻底破防。
「明明就是你答应的,不然我怎么会离婚。」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和你这种德行有亏,学术不端的人扯上关系。」
我环顾四周,向周围人吐露出徐州的真实面目。
徐州黑着脸,也不再装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了,指着我问:「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只不过觉得徐同学刊登的文章写得真好,不知道请那个写手花了多少钱?肯定不便宜吧!」
「买通老师通过入学考试也花了不少钱吧!现在的徐家可不比以前,以后再想维持才子的光环可能不太行了吧。」
周围人两眼放光,像是听到了大新闻。
「徐州的文章竟然是找人写的,怪不得上课回答问题经常驴头不对马嘴,我还以为是太深奥听不懂。」
「有钱真是好,什么都能买到。」
「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
无数指责嘲讽的话语袭来,让徐州白了脸。
他从小顺风顺水,一切都被徐老头安排的妥妥当当。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是去考场坐了一会儿,他就顺利上了第八区最好的学府。
徐老头一死,徐州没了依靠,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我望着眼前这个满脸绝望的男人。
我曾经被他的英俊皮囊骗过。
直到看清他自私虚荣又懦弱的内里。
他走了和我背道而驰的路。
我永远忘不了被捕之后的折磨羞辱。
我痛不欲生,恨不得咬舌自裁。
但肉体的疼痛都抵不过徐州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