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小德子轻手轻脚的进来叫起,上学堂的时辰到了。
小孩子总是浅眠的,只是上一世策划谋反,多日操劳,昨日刚刚回到这个身L,又与叶轻眉聊了许久,总是疲惫的,因此听到小德子的声音有些不耐,十几年不去太学,早就忘记小孩子要去太学这件事情。
“起吧。”果然,不管早朝还是早课,都一样烦。
看着跪在眼前低眉顺眼的小太监,李承泽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又是想念谢必安的一天。
庆帝子嗣单薄,除了李承泽,只有大皇子李承儒,只是自已那个大哥,自幼不爱读书,老夫子人已经到门外了,李承儒人还未到。
大哥还是如儿时般迟到。哦不,现在便是儿时。
看到太学正奉赖成明走进来,李承泽忙站起来迎接,这位老夫子年轻时便是犟种,谁若不守规矩必然挨打,大哥怕是又要挨打了:“承泽见过夫子。”
“微臣见过二殿下。”赖成明还礼道:“大殿下还未到?”
“大哥他。。。。。。”李承泽到底是多年不来学堂,也确实忘了以前怎样为大哥圆谎,只记得小时侯兄弟几人关系都不错,后来。。。。。。唉
李承泽还未想到合适的理由,李承儒已然快步走进这书房,后面跟着的还有靖王世子李弘诚,倒是有些意外,进门二人毫不犹豫的往地上一跪:“李承儒(李弘诚)见过夫子,承儒(弘城)来迟,请夫子责罚。”
啧,看着进门熟练一跪的二人,自已好像多余找理由了。
二人硬生生挨了三戒尺,手心瞬间肿了起来,也不喊疼,麻溜爬起来往椅子上一坐,开始等着上课。
皇子们的文科上午结束的早,回寝殿用过午膳便是下午的骑射课,君子六艺虽是装点门面,作为皇子,也是一个L面的皇子。只是自小四肢不勤,这骑射课,着实有些头疼,不过刚好跟大哥套套近乎,小孩子嘛,谁会多想呢。
“承泽,快,等你许久了。”
“大哥来的好早。弘诚呢?”看着在马上一身宝蓝色骑装,记头大汗的大哥,不知道顶着日头跑了多久的马。
这么毒的日头,李承泽只想扯出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然后回去。只是,自已还得来上课。小孩子,就是麻烦。
“那小子多懒,逃了,你可不能走,来,大哥带你骑马,昨日叶姨可是说了,让我多带你练练骑射。”李承儒看着站在马前一动不动的小弟,催促着上马。
李承泽拨弄了几下刘海,抓住缰绳打算上马,只是看着眼前这所谓的幼马,也比自已高了许多。
“你,过来。”李承泽指了指牵着马的马奴,马奴应声跪倒在马侧,李承泽踩着马奴的背好容易上了这匹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