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万年来第一翘楚,陛下亲近的天策将军,如此身份,某怎能不为你护道。”国师的声音异常平淡,听不出是讥讽还是夸赞。
陈远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破烂的黄袍碎片。
“你杀了黄三牛。”
“他求死。”
“嗯,这倒是他的宿命。”
“此子天赋尚可,心性倒是差上些。”国师唏嘘道。
陈远笑道:
“有国师屹立在其道心中,黄三牛能到如今地步,也算不错了。”
“将军不必奉承某,如今不是三百年前,某只是卑贱草民罢了。”
“那我也不是将军了。”
“呵呵……”
二人相顾无言。
直到陈远落回地面,走进棚屋。
其中倒是一方小空间,比外面看上去要大了太多。
小空间内陈设简单,只是书房笔墨,花园涓流。
“国师雅致。”陈远道。
“比起将军打铁、行医,某是要差上甚多。”
“呵。”
陈远轻笑一声,随手捧起一个茶杯,
“给我品一口。”
“不可!”
灰袍国师瞬移至陈远面前,欲要夺茶杯。
“怎么,一口茶水都不惜得给我喝?”
“就是不可!”
那灰袍伸出右臂,却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陈远手中的茶杯。
二人打闹间。
灰袍兜帽滑下。
有绝美容颜露出。
黛眉如残月朦胧,眼波盈盈,展出无数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