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瞬间嘈杂起来,只听王座之上的人影轻道,
“肃静。”
顿时,所有宗门鸦雀无声。
邱工皇帝眼睛微眯,声音透着灵力,缓缓道:
“半步至高,也占个至高二字,其宗内之人,也免跪拜礼。”
一句出,场内哗然。
有人惊叹,有人惋惜。
陈远心思微动,
这皇帝看起来格局不小,语气随意,满不在乎,但话语中却暗藏玄机,
强调师傅的至高只是占个至高二字,颇有些轻视意味。
老狐狸。
三百载前还想落井下石,这些仇怨是慢慢攒着的。
陈远看着王座上的人影,心思微沉。
“吾皇落座!”
王座移到了高耸的看台旁,与备战席接壤。
所有宗门起身,嘈杂不断。
王座下,有几位白袍修士环伺在其周围。
“陛下……”
“按计划进行,那老东西的弟子不知礼数,尽早拔除为好。”
“是。”
…
高台上。
有宦官望着台下乌泱泱的人群,朗声道:
“国比千年一届,是谓向洲中别国展示邱工之强盛!”
“而吾皇英明,察觉国比内容繁琐,国库耗资甚高!如今化繁为简,将国比内容变更为宗门团体擂台战与个人战,以此省下的金银,用作天下百姓的温饱。”
“至此,由每宗……”
宦官讲述着国比的规矩,听起来也简单,抽签,团体战,晋级,抽签,个人战,晋级,决赛,排名。
合久宗慕容月牙自告奋勇地抽签,却没想到抽到了第一位的团体赛上场顺序。
不过也无所谓,和谁打不是打。
鸟爷看台,四人下场。
所迎之敌是九川州的一个一流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