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双腿源源不断洇湿的床单。
粗壮双臂越捆越紧。
男人深重的呼吸如热浪撒下。
肖纵咬牙闷哼一声后,紧顶在花心深处的性器再未抽出。
膨胀的硬物在软肉裹绞里快速弹动。
滚烫稠液喷射在她体内,越积越多。
被塞满的内腔撑鼓起了她的小腹。
随着硬物抽离,大股浊白湿湿粘粘的涌出体外。
缺氧反应让何愿有些晕眩。
她陷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喘息。
她双手无力摊在身侧,指尖微微抽动。
掌心里的助听器还在闪烁着提示灯。
成为了昏暗室内唯一的光动。
——
夕阳西下。
残阳从阳台外洒入一片橙黄。
何愿醒来时,枕边已经散去了属于肖纵的温度。
身上已经被清理了感觉,连湿透的床单都换了新。
躺了许久她才缓解好一身疲惫,艰难的撑坐起来。
地上是一双整齐摆放在一起的桃红色兔子拖鞋。
她伸着脚丫往里一穿,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卧室房门缓缓开启。
洗衣机的运作声隐隐入耳。
刀刃落在砧板上的连响瞬间清晰可闻。
何愿一边捋着长发,一边顺着声音向厨房走去。
灶火上的锅具沸水拍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