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终于不堪重负被炉钩击断,刀刃倒飞而去横插供桌,嗡嗡作响。
赵三元两掌的虎口开裂,鲜血顺着小臂流到了手肘。
然而他收了小调却没收了动作,手中炉钩猛击断刃,震动的频率更快更强,连带着供桌都颤抖起来。
山洞内。
正念念有词的怪道士骤然睁眼。
嘎嘣一声。
手中的桃木剑从五寸处龟裂,缝隙蔓延至剑柄。
稻草小人胸前又脱落一根钢针。
正在惊诧之余,稻草小人的身上又掉下两根,现在仅剩下扎在印堂上的一根。
仅剩一根!
怪道士赶忙上前稳住祭坛两角。
并非说他没有任何准备,反而准备的很是充分。
奈何赵三元使的办法他都没碰到过,导致逐渐陷入被动。
不管如何,最后这根钢针必须守住。
否则费尽心血埋下的钉头如意术便会彻底毁败。
“你既然非要多管闲事,就连你一起钉!”
怪道士捻起几张纸钱,眨眼间就折成个纸人。
用红线连接纸人和稻草小人的脖颈。
一拍桌案,五枚钢钉倒飞而起扎向纸人。
李家老宅内。
赵三元顿感深入骨髓的寒意。
五个大窍先是酸麻,然后痛痒。
明显感受到幕后真凶的用意。
这是想先弄死自己这个半路杀出的拦路虎,再去祸害老李闺女。
赵三元不退反进,上前快速拆掉稻草小人脖上的铜心,然后用红线与左手拇指紧紧捆绑。
“老李!去把正堂两扇门上的画给老子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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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的大吼也让李冬至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