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相对平静罢了。
此时此景,若说内心没有一丁点的波澜和共鸣,只能说心是石头做的,哪怕真的是石头,也会被王大锤的眼泪给烫热乎。
自打记事起,赵三元就不知道爹娘长什么样。
用老头的话说,当年找到他的时候是在个被劫掠后的破败村落,遍地都是腐尸,襁褓中的赵三元在个炕头上无助的嗷嚎大哭。
见年幼的赵三元可怜,老头遂将他抱走养育,教他本事教他做人。
是否会幻想着父严母慈的幸福生活?
当然会。
多到数不清。
赵三元也想有个完整的家庭,甚至只见亲生父母一面也好。
俗么?
特别俗。
可人在世上,谁又能免俗?
这是心底的最本能欲望,哪个都逃脱不掉。
这一刻的赵三元不免有些恍惚,也是他面对邪祟以来心境首次起到涟漪。
名叫犹豫的的这道情绪涟漪虽然很小很小,却依旧动摇了赵三元的本心。
就像是之前这邪祟面对忽悠产生犹豫时一般无二。
怎么做?
如何做?
收,还是不收?
收之后杀还是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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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时是在王大锤的面前杀,还是避着她杀?
无数的疑问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根本没有发现王大锤已经来到了墙壁前。
唯有常罗观不受任何影响,但它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反倒是掏出那本七手《物种起源》翻看起来。
“闺女。。。。娘疼,娘难受,好闺女你能不能把这绳子撤了?”
声音温柔又带着些许无奈,听着像是请求,却更像是母女之间的寻常对话,仿佛是递一杯水,端一碗饭般自然。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