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门里涌出20个手持铁棒的壮汉,有三五个手里拿着长枪,站在远处,枪口指着。
秦阳一声不吭,冷笑都懒得冷笑,他手一伸,捏着那个精瘦男子的脖子。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愣了。
“楚狂在哪里?我只问一遍”秦阳透过机甲面罩,死死盯着精瘦男子。
精瘦男子脖子被捏着,面如死灰,不停挣扎,但是在机甲之下,如同被捏着的鸡。
“你还敢动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精瘦男人被捏着喉咙,仍大骂着。
突然,机甲微微一震,20个壮汉抡着铁棒狠狠砸到机甲上,“乒乒乓乓”,发出沉闷的声音。
无视一切攻击,手里微微用力。
“咔嚓”一声轻轻的响,骨头断裂的声音。
精瘦男子脖子被捏断,像破麻袋一样瘫软在地。
“开枪开枪。打死他。打死他。”
众铁棍男发现铁棍对机甲没有丝毫作用,纷纷闪开。
“砰砰砰”站在外面的长枪壮汉端着枪就扫射,子弹噼啪啪打到机甲上,又纷纷弹开。
秦阳不慌不忙迎着枪林弹雨走过一个长枪大汉,随手一捏,捏着他脖子,“咔嚓”脖子被捏断,随手扔掉,又盯上另一个长枪大汉。
那大汉满脸不可置信,手里的枪仍不停开火,子弹打在机甲如雨一样被弹开。
随手一捏,又捏起他的脖子,稍稍用力又是“咔嚓”一声,脖子被捏断。
突然,枪声消失,回头一看,居然空无一人,只有躺地上的三具尸体。
秦阳面无表情,飞起一脚踢到一根柱子上。
“轰隆隆”水桶粗的柱子被踢断,这是承重柱,柱子一断,五层高的楼房晃了晃,墙体开裂,裂出一道十几米长的裂痕,摇摇欲坠。
“楚狂在哪里”秦阳再问。
“兄弟,你走吧。”不知哪里传来声音,吓得声带不完整:“往东走,街道尽头有一个养猪场,他在里面”
“他是来当雇佣兵的,去养猪场干嘛”
“他被关水牢”
“水牢?怎么会被关水牢”秦阳大惊。
“我也不知道同,你快去,不然就死了”
秦阳不再多问,抬起一脚“吭啷”大铁门被一脚踢飞。
走在街上,顾不得暴露,心急如焚,他大步流星在街上横冲直撞,撞翻两辆车,两公里路程只用一分钟赶到。
果然一个养猪场,旁边一个铁棚,铁棚里养着猪,猪圈下面挖着一个大坑,坑里几十人奄奄一息,只微微张着嘴在动。
铁棚里一群手持长枪的壮汉正纷纷从棚里出来,数支长枪对着秦阳。
当中一个似首领头的高举双手,走过来,问:“你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