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头话音刚落,袁九章恰到好处的接上了问话。
“那你认得的那个阿迷会跳吗?”
张秀儿摇了摇头。
“小妇人不知她会不会跳。我们也没熟到什么都知的程度。”
袁九章略显失望,他挂了脸,挺直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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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你可见过她?”
张秀儿道:“见过,就在前几日。她恰巧路过我家门前,我一眼见着她便认出来了,可她却是等我提醒了她五年前她随西沙乐队进城,被人丢的果子砸伤了脸,是我给她施了脂粉掩伤的事,她才想起我来。”
袁九章问:“具体是哪一日。”
张秀儿回道:“今日是十三,三日前的事。那便是初十。”
“当时就她一人?”
“是,我还问了她怎没和乐队的姐妹们一起来。我想招待她们。”
张秀儿说起这个事,便道:“说起来,她那日的模样有点奇怪,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这话不像是张秀儿刻意说的——她前头回话都会带上小妇人自称,这会用了我字,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
袁九章追问:“说了什么?”
张秀儿便回忆便说:“她说,都要散了。”
听着确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后来她去哪儿了?”
张秀儿道:“我留她吃了一顿饭,我儿那天还很高兴,夸阿迷漂亮。我多嘴了几句说阿迷姐姐跳舞更漂亮。”
“阿迷便说给我儿跳一个。后又同我说她现在在天音阁,说我们倘若想看她跳舞,就到那处去寻她。还说过去找她报她的名便能进去。”
这话似曾相识。
闫欣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当初在香坊里,阿迷就是这样邀他们去越秀楼找她。
这话中也听不出什么来,袁九章不死心便问:“之后呢?她没让你给她做什么?或者告诉你什么东西?”
张秀儿莫名其妙道:“之后她就走了啊。就吃了一顿饭,我们也没熟到能相互帮忙办事的程度,”
“而且我也没那本事。”张秀儿有些失落的笑了声。
袁九章之前逼问就没问出什么来,现在几乎就等于香坊走水这事还真的可能和张秀儿无关,甚至连她认得阿迷这件事都没挖出点什么来。
闫欣朝元硕招了招手。
元硕几步过去,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