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还没回答,外面就传来了陌生的男人声音。
徐臻本能侧耳过去,下意识噤了声。闫欣疑惑地看看他,问:“邢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么大块头的徐臻本能如此忌惮。
邢江一掀下摆,迈步进来朝邱韦行跪拜礼。
“学生邢江给祭酒大人请安。”
邱韦嗯了声,说:“起来吧,叫你来是想问几件事。你且照实回答便可。”
邢江起身,说:“学生领命。”
他站起来,左右看了下,问:“学生可以坐吗?”
邱韦指了指最末的位置,道:“你也是刚从外面回来吧?”
邢江回道:“是,天音阁那日出事之后,家里担心我牵连进去,一直将我留在家中,谢绝了任何人寻我。”
“昨夜接到了消息,说是国子监被锦衣卫封了,为的是天音阁的事,学生想着不能因为这事连累家中,因此便过来一趟。”
他停顿了下,问道:“老师也要询问那晚之事吗?”
邱韦颔首道:“非是为了天音阁之事,寻你过来是为了问当年你来报我徐致之事。”
邢江略微停顿,随即像是回忆起来了。
“啊,那件事啊。我记着当时我报告您的是两方约见谈和,不过结果很是可惜。”
邱韦肃然问道:“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现下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徐致和温言相约是谈和?”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邢江轻笑了一声,“老师才想起来问吗?”
闫欣听着这说话的调调不是很对。
徐臻喃喃道:“就是这样。邢江这个人,并不是普通的顽劣,他是恶劣,非常恶劣。”
邱韦被邢江轻佻的口气问得血气有些上扬,低喝道:“将话给我说清楚。”
邢江仰起头,后背往椅背上靠着,说:“我想想啊……这事还是温言主动告诉我的,他说他咽不下这口气,要去找徐致算账。我可是拦了哦,我说徐致背后可是有您撑腰,咱们祭酒大人三代元老,多少人的老师,后台硬得很。”
“可惜,人家不听。”
当着温家人的面说这种话,就等于火上浇油。邢江好歹毒的心。
“徐致呢?你也去找他了吗?”邱韦问道。
邢江说:“当然啊,一个巴掌拍不响,要让他们两个人……嗯,反正我去劝过了。”
邱韦差不多已经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你如何劝的,每一个字都给我说清楚。”
邢江皱眉,说:“那我可能想不起来了,不过老师确定要听吗?我们年轻人血气方刚,有些话您老人家可是听不得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说。”邱韦的声音嘶哑,可以感觉到他压抑怒气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