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要如何证明?
尤乾陵看她陷入了沉思,觉着大约还是有些困难。他们好歹也是一条船上的同伙,按理说这种时候最需要集思广益。
可惜,对于这些东西,他只是个外行人。强行解释怕是弄巧成拙。
他淡漠地说:“尽快想办法,没人能帮你。”
闫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您想帮我吗?”
尤乾陵给她说的一顿,竟显出些意外,他迟疑地问:“想本王帮你?”
闫欣见尤乾陵盯着自己的眼神中夹杂了些许灵动,口气虽然不太好听,但他身板微微前倾,看着似是有所期待。
他是真的想过自己在这些事上能不能做到一些事。
只是很遗憾。
别的事上说不定外行人还能稍微帮一点,尤其是尤乾陵锦衣卫的身份。但是在证明张明辉并非真正教唆之人这件事上,谁都帮不了。
“啊,”闫欣老实地说,“还真帮不了。”
尤乾陵刚刚长出一点期许就给闫欣一盆冷水浇灭了,不大高兴地说:“那问什么问。”
说完就坐下自己捻了糕点,自己给自己倒水——仿佛在自己哄自己。
帮不了,不代表不过问。
尤乾陵不太讲究地边吃边说:“不过有些事,即便我是个外行人也知道。想要证实这一点,就得找到真正的凶器。”
闫欣嗯了一声,说:“从信上来看,邢江应当是接触凶器之人。当然,还有造凶器之人。”
也就是徐致。
就目前来看,尽快找到徐致依旧是他们迫在眉睫的关键要事。
尤乾陵思索了一会,站起身说:“知道了,我先回去。”
徐臻仔细将所有的信放好,一抬头发现尤乾陵不见了,忙道:“啊?郡爷呢?这些信怎么办。”
闫欣将吃食往他面前推一点,说:“留给我们用的。”
尤乾陵不是粗枝大叶的人,他特意留在这里一来是想问她事情,二来还是想摸清楚她接下来的动向。
方才他们的谈话已经差不多交代了她之后的动向,尤乾陵才好安排接下来锦衣卫需要做的事。
邢江那边有锦衣卫去审问,找徐致还得他们自己来。他们手中的线索并不多,从邢江那边要过来的信是唯一和藏起来的徐致有直接关系的线索。
这些东西,自然要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