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吃这套。
“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对我来说不重要。”她说,“我只是在跟你打赌,这是我赢了你该给我的报酬。”
尤乾陵半点不让说:“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闫欣想了下,问:“那就再加一点,您当是这次我替您去接触了这位内阁新秀简大人的报酬?”
提起这个尤乾陵心底又生出了一点异样。
他记得当时自己回来和她提起简秋英的事情不过是因为这个人又在朝堂上参了自己一本。
说自己滥用职权,不经内阁便私自干涉了瞿家案子,越权行事,罔顾朝中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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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分明就是崇明帝私底下命他去的。
然而到了朝堂上崇明帝绝不会承认他针对祭天台,这锅得尤乾陵背。
于是就颠倒黑白成了他的肆意妄为。
和平时一样,圣上又借题发挥了一次,当众表演了一回自己念在已故长公主的面子上纵容了自己侄子犯错,将所有的责一股脑儿全让他揽了
不是,他凭什么就得被泼这脏水啊。
他太生气了,差点控制不住当场发飙。
但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
因为发飙并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人多抓一个自己的把柄,让那些人多看一次自己的笑话。
这么些年来,崇明帝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手段让所有人都对平南郡王犯错习以为常。
他百口莫辩,也辩无可辩。
所以那天他是闷着气回来说这件事的。
没想到闫欣记着了,还去探了简秋英。
他心底忽然间生出了一点被人看到,被人真正放在心上的错觉。
可又觉得这不像是闫欣这种人会做的事,便假模假样地接了一句。
“替我办点事还要额外报酬?尤府是亏待了你不成。”
闫欣见着借口邀功不成,立马该了话锋,说:“这不行?那位下次我再请教一下元千户。”
尤乾陵:“……”
就知道这人没这么好心。
“找元硕做什么,你讨好的人现在就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