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硕低头一眼看到她手里捏着的瓜子碟——大约是因为尤乾陵出现了,这碟瓜子还剩了大半,看上去蔫了吧唧,一点都不香了。
尤乾陵冷着脸朝她乌鸦嘴说:“到时候你的事暴露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闫欣不客气地揭穿他,说:“你也不是为了我才不准我带偃偶啊。”
尤乾陵死不承认。
“等你把偶做得像个人了再来跟我呛声。”
元硕:“……爷,您亲自到这里来是……”不会是专门来找闫欣吵架来的吧。
尤乾陵冷哼一声,指了下闫欣说:“给我站着反省一下,待会我再来找你。”
闫欣:“……我又不傻。”
元硕忍不住说闫欣:“你好歹等一会再说好吧。”
尤乾陵冷哼。
“挺好,胆子很大。那你也跟来。”
闫欣回头示意在里面担心地看着她的玉姐她没事,随后关上了门,跟着尤乾陵往外走。
尤乾陵压低了声音和元硕说:“京郊那案子的尸体被人盗走了,有人说看到一个穿着古怪的女人连夜带着尸体回了京中。”
闫欣警铃大作,凑上来问:“怎么样古怪的女人?”
尤乾陵让了一下,让她凑到他和元硕中间,说:“元硕你解释一下。”
元硕便将他们在京郊案子里,有一个身穿怪异装束的女嫌疑人牵扯进了那起案子的事说了出来。——不过隐去了牵扯到兵马府旧案的事。
他不说,闫欣也知道,但还是觉得期间差不少东西。
便问:“好端端地为何要带盗走尸体。”
没尸体案子就不存在了吗?这做法简直无理取闹。
在闫欣看来,那阿迷虽然做事就跟人名一样,到处都是迷。
但也许只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缘由而已。
元硕说:“照常理来说,嫌疑人偷走尸体,大半是因为尸体上有指证自己的线索。”
“可尸体不是已经勘验过了吗?难不成没验出来?”
尤乾陵道:“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该验的都验过了,而且那人已经划定为嫌疑人之一,就等抓到人。”
闫欣问:“嫌疑人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