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哪里肯走,虽没有私下交流,但一个个都在眼神八卦的来回看秦家人。
宁予初没兴趣去了解别人家中的秘辛,轻拍了一下朱茜的肩膀,示意离开。
路过一旁的管家身旁时,放上了一张支票。
那是今晚参加寿宴的礼金。
主人家现在已经心慌意乱,打招呼也不妥。
她也就在秦子陌看过来时,轻缓的点了下头就往外走。
就要与那男子擦身而过时,那男子却忽然出声,“我认识你。”
宁予初停下,侧眸淡淡的看向他。
对他,她没有好奇心。那一眼,没有掺杂任何想要知道他所谓的认识,会给出怎样解释的意思。
只是她没有那种漠视他人的意思,习惯使然罢了。
男子刚刚一米八,而她穿了高跟鞋,身高到达了一米七六,比他矮不了多少。
众人看过去,她站在那里气质优雅如天鹅。
同样的灯光照耀下,她就如同璀璨夺目的钻石。
而男子就像是地上的一块砖。
钻石与土砖。
没有任何可比性。
“是么?”语气淡淡的,说完就要走。
男子却忽然大声鞠躬请求,“可不可以请你不要走,留在这里为我做个见证,我怕客人们走了,我会……出事。”
他说的毫无心机,甚至语气非常诚恳,就好像在真挚的请求宁予初,一定要留下来帮助他。
但实则这话心机十足,就好像在说秦家做事很不干净,对他这个私生子暗地里会下狠手,逼上绝路一样。
游婉婉气的手在发抖,秦子陌眼中露出可怖的寒意,手背青筋鼓起,极力的宣泄着他的不满,但他并不会去做那种事。
而这个人,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臆测他们会害他,把他们说成加害者,简直卑鄙无耻。
他愿意鞠着,她也不会去扶他,想拉她趟这浑水,还不能够。
“法治社会是不允许暴行的,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没有礼貌的,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说完,就眉眼清绝的离开。
男子想告诉大家,自己会遭到报复,可能会出事。
她却说,没有那个可能,顺便提了他不请自来,贸然打扰,是很不礼貌的事,也与他彻底拉开了距离。
她的态度摆的很明显。